虽说知晓了白燄驹是什么,可她打哪儿去找呢?且不说找不找得到,就算找到了,她也不信自己有那能耐灭了牠。
「好冷……」
奇怪,刚才在寺庙那还没那么冷的,两地相差不远,怎么温差如此之大?
孟清歌漫无目的地走着,沿途还被栖息在森林中的动物吓了几次,惊叫连连。
「朗夜,本宫好怕。」孟清歌紧咬下唇,强忍住害怕的泪水。
自己会不会就这样交代在这里呢?如果就这么死了,她想最遗憾的,大概就是今早和朗夜置气吧。
搓了搓发寒的手,孟清歌继续四处寻找白燄驹。
儘管华裳被沿途细枝割破,脚底走到起水泡,她仍不停下步伐。
因为她知道,这三天分秒必争。
就这样,孟清歌一路爬上爬下,四处奔走,除非走到不能再走,否则她绝不休息。每每坐在石头上,将鞋袜褪去,她的眉头便深锁着。只见白皙的足上沾满血跡,磨破的水泡溢出脓水,有些还黏上了袜,令她清理伤口时痛不欲生。
饿了,就捡些果子食。时至夜晚,她就用火折子生火,侧卧在旁小憩,愣是没敢睡熟,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她便抓起一旁的木棍子。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去了大半,如今已至第二日申时。
随着时间的流逝,孟清歌越来越紧张。她寧可被那白燄驹踩死,也不想找都没找到就宣告失败,这让她饱受折磨,既是害怕碰上,又想快些找到。
「喔?此地竟也会有人。」
「谁!」
伴着一中性嗓音,孟清歌猛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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