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他都会在她寝室周围休息,有时在门前那棵绿意盎然的大树上,有时在屋顶上,而今天是听见了她屋内的动静,才到门前听个仔细,岂料她一出来便被他吓坏了。
他扫了眼她单薄的里衣,眉头一皱,当即褪下外袍给她披上。
孟清歌愣了片刻,接着将衣服裹紧。上头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多久了?」孟清歌不自在地问。难不成他一直都在关注她的动静?
朗夜想了想,答曰:「从担任护卫一职后。」
孟清歌:「……」那就是每天了。
「以后不必如此,回房睡吧。」孟清歌揉揉眉心。他以为他是看门狗吗?
「恕难从命。」朗夜难得忤逆她的话。「属下忧心公主安危,唯有守在门外才能放心。」
面对他的执拗劲儿,孟清歌那叫一个无奈,经过一番辩驳,最后以失败告终,任由他去了。
「本宫乏了,晚安。」孟清歌回房后,沉着脸将门关上。
看不出这朗夜平日里话少木訥,真辩起来时却又字字在理、咄咄逼人。
正欲抬脚往里走,却发现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袍,孟清歌有些恼地将它脱了,再次开门,而朗夜还站在门口。
「还你。」她将外袍扔进他怀里,接着便将门重重一关。
朗夜望着门,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外袍,嘴角几不可察地翘起。
而屋内,孟清歌回到床榻躺下,良久,她突地想起什么,抱着薄被坐起。
不对啊,她干什么和他说嘴,她可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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