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奉静静地说着,仍不放松压着的力道。
冽现在根本和被猛兽抓住的猎物没两样,只能任由宰割,很快地冽发现任何挣扎都没用,闭上嘴流着泪水。
奉慢慢放松力道,安抚似地轻轻爱抚着冽的前列腺。
「唔嗯……哈……」
奉用额头顶着冽的额头,看着冽,问道:「忘了怎么当奴隶了?」
冽差点开口急忙否认,看见奉警告的眼神又闭上嘴。
奉讚赏地亲了冽的鼻头,继续用低沉缓慢的嗓音说道:「这几日你会完全失去你的自由,我想这会帮助你想起该怎么做为一个奴隶。」
冽听着奉的低喃,觉得全身上下都颤慄着,而原本略微不安的心慢慢静下来,冽闭上眼靠在奉的怀中,承受着奉给予他后穴的爱抚。奉也没再用太过侵略性的手法按揉,而是用类似于按摩放松的手法按揉着。
「清乾净了。」奉说完亲了冽一口。
宵拉过疲倦的冽,弄了一些沐浴乳帮冽洗身子,边说道:「奉帮你你叫他,我帮你你还是叫他。」
冽想开口解释,嘴才张开,胸前小巧的乳首被宵拧了一下,他立刻痛得呻吟出声,什么话都吞回肚子里。
冽垂着头,对宵抱持着愧疚,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他做了自己原谅不了的事,咬着牙,无论如何他都要说出来:「对……唔……」
宵掐着冽的乳头,说道:「我们没有允许你说话。」
冽在宵的怀里哭着,他想对宵说对不起,真是懈怠了才会犯下最早方认宵为二主子的错误,当时他还改不过来出事想撒娇都先找奉,所以他也常常在他的二主子调教他而大主子在场时,先找他的大主子求救而不是找身为调教者的二主子。是奉告诉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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