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主子,冽先自首一件事,您不要生气。」
「说。」奉环抱着双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冽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揍,但还是决定先自首看会不会罚比较轻,抽出被他解开绷带的手,说道:「对不起……」
奉挑了眉:「你的脑袋忘在哪?需不需要我帮你想起来它在哪?」
「真的对不起!」
「五下,先记着,让你记得你是有脑子的生物。」奉恼怒地拿来了医药箱,帮冽弄回去。事实上今天已经换过药了。
「嗯?怎么了?」宵边梳着头边从浴室走出来。宵将头发梳好后又拿着梳子想帮奉和冽都梳头发。
「手痒把绷带拆开,我要包回去」
「明知道换药会痛,小冽,你需要疼痛我们都能给你。」宵当然知道多半是自己的奴隶白目,忍不住说着风凉话。
奉的头发已经整理过一次,一下就梳好了。倒是冽的头发因为他在床上磨蹭的缘故,也没有特别梳过,冽的头发相较于他的两位主子都较为捲一些——宵接近于直发,奉的介于宵和冽之间——,褐色的长发便乱七八糟纠缠着。
冽因为要重新包扎被他解开的绷带,他便屈膝坐在床上,乖乖伸出手让奉包扎。
宵爬上床高跪在冽身后,抓着冽的头发梳理着,宵很喜欢帮自己的奴隶整理头发,他认为这样可以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
「唔!大主子,痛……」冽泪眼汪汪地望着奉。
奉轻轻应了一声也没放轻动作,也许是故意要教训冽,冽也没法子。故意叫得很大声让他的大主子心疼?还是别了吧,保证他装没两下奉就知道真假。
「小冽没事拆开做什么?」宵慢慢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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