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就能够装做什么都没有,奉是他的主子,他是奉的奴隶,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人出现,而奉也不曾命令他把一个十分漂亮,甚至漂亮过女人的男人关进调教室里。
男子看着冽离去的身影,轻轻笑了起来,他没有看漏冽眼里的失落。
冽的那些假装在奉过了一段时间去而復返,交代冽自己去吃晚餐并且送一份晚餐到调教室给男子时,全部都崩毁了。
冽听话地去梓丁宫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晚餐,依照奉的要求带了一份晚餐去调教室。只是他从来没想过,或是说他不敢去想像那样的场景,在打开门时会看到那样令他心碎的场景。
「这是……」你的晚餐。
冽原本是要这么说的,然而看到他的主子拉开「战俘」的双腿,不断抽送的画面,男子只是咬着唇,偶尔吐露几句挑衅的话,没有叫出痛苦的任何声音。
「呵……没想到你、唔……兴趣这么差。」男子被下着血咒无力反抗,接合的地方有红色的液体流下。
「这倒是你教的啊。」奉的表情非常冷酷,那是冽不曾见过的冷酷,如置身冰寒的地狱。正在进行的动作也只是在侮辱男子而已,像是在报復一般,甚至连洩慾都算不上。
而男子似乎发现了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随即又消失,任凭奉随意玩弄自身,而冽静静地站在一旁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奉终于结束这场算不上情事的情事,看了冽一眼,又留下一句话离开:「他不吃就用塞的。」
男子被玩弄得全身都是脏污,就这么被丢在地上,奉并没有解开血咒,男子依然无法动弹。冽说不出对男子有什么感觉,看到那样的画面,冽不知道是忌妒多一点还是同情更多,对男子有着复杂的感情,但他无法忽略心痛的事实。
「你要是硬塞,我会全部吐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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