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小姑娘这么凶,好好说话,听见没!”
又不忘安慰我,说:“别怕,他就是这副脾气,对谁都这样。”
徐工走了没几步路,又折回来叮嘱他:“小姑娘家人要晚点过来,记得给她点些吃的,哦哦,对了,别忘了把茶水间的水闸给关了,一点半李师傅过来修管道……”
“嗯,应该没事了……你小子一会儿脾气给我好点,听到没!”徐工还是在最后离开又警告了一句。
诺大的地方,其他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他就一直坐在那边不说话,转这笔消遣,偶尔点点鼠标,直到上午问过我话的那个警察又回来。
“我们也问了一上午,她就是不说话,移交过来的视频,我们看了,又听了一遍店家的陈述,问她有没有要解释的话,她就摇了摇头。”摊手示意,有些无奈地给他诉苦。
“这个小姑娘,别看长得跟瓷娃娃似的,但脾气倔地要死,就是徐……”
“徐工交代的事,”他点了点压在手肘下的资料袋,正色道:“里面的尸检报告,你晚上去取一下。”
“哥,别啊!”一副求饶表情,向他示好:“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真得,千万不要再让我去法医那里取东西,我给你说,徐医生真不是女人,靠!说的我下面一疼。”
说完,立刻消失在他面前。
我从未问过他的职业,他也从未问过我的任何事情,除了上次线下见面,我才知道他和我原来在一个城市,即使那天我选择了逃跑,自作多情的害怕在某个角落在遇到,却慢慢过去了一个月,在我刻意遗忘的一些时间里,有些事也被埋了一层尘土,被封印在那儿。
“把这个穿上,跟我出去。”命令的口气。
我怯懦地眼神四处瞟散,咬着下嘴唇,接过他的警服外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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