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脱口而出更妥帖的比喻。
“秋白,我回来了。”
孟朝推门而入,许秋白却没有第一时间出来迎接。
公寓里没有开灯,只窗外偶尔炸响的闪电肯施舍一些刺目的光亮。
孟朝心里有点异样,可这公寓在布局上一览无余,又是一道殷勤的闪电劈向人间,她瞧清了抱着双膝、窝在床角的许秋白。
“秋白?你怎么了?窗子没关好,吹感冒了?”
孟朝甩开靴子,三步并作两步,向许秋白的方位走去。
就连她自己也不曾意识到,她的步子有多么急切,是抑制不住的宛若本能的关心。
她把他放在心上。
是宠物也好,是情人也罢。
唯此方寸之间,一个拳头大小的地方,这么大个活人,又会占去多少?
那滴水,不知不觉融进了海洋的血液之中,在这片海域的主人还未发觉之前,它就混杂着、茫然着、迷乱着,消失无踪。
孟朝半跪下来,顺手抹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一下子迸出来,那片掺进悲戚的无光底色消散而去,可屋子里的清冷气氛却执拗着不肯离开。
“吃饭了吗?跟个受气包似的,躲在这干嘛呢?”
许秋白身体不大好。
许秋白有着异常敏感的神经。
许秋白心思很细,再小的事也会多想。
这些,孟朝都知道的。
有时候,她把他当成一只娇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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