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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白浑身红得跟只刚煮熟的虾子似的,这总不是羞出来的吧?
他还是跪着,眼神懵懂,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屈居人下的视线。
“是有点烫,但还受得住。”
孟朝靠着墙壁,把身体的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漫不经心地说:
“女人和男人的体温不一样,我觉得刚刚好的水温,对你来说可能很烫。”
许秋白先是点点头,忽而变了脸色,犹豫问她:
“孟朝,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如此微妙的细节,不是实践出真知,谁信?
她还和别人一起在浴室里做过跟他做过的事吗?
她也体贴地关心过另一个男人水温会不会烫到他吗?
许老板腮帮子鼓得跟只河豚似的,醋瓶子还没开呢,他就快把自己给酸死了。
“这个嘛……”
孟朝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会自然而然地回避掉。
“老板,我觉得你还是先站起来比较好,再这么跪下去,我都担心你半身不遂。”
许秋白两条腿都麻了,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打了个晃儿,晃晃悠悠的,顺势就跌到了孟朝的怀里。他恼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一抬眼却见到孟朝那张灿若春花的笑脸。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她抓着他的手臂,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近到连心脏的跳动都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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