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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走在前面,小声说:
“谁问你这个了?”
许秋白把房卡塞到她手里,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坦诚道:
“我不知道你家在哪,也不能带你去我家……”
他捂着脸,绝望地承认:
“牧云,他现在住在我家。”
要是表弟发现他早就在偷偷联系孟朝,要是表弟知道他撞见他自慰那一次对面还坐着个孟朝,要是表弟意识到他一直以来都非常想当孟朝的M……
他没有面对这些的勇气。
他只想逃避。
孟朝转着房卡,调侃他道:
“秋白和小牧的关系这么好啊,真是兄友弟恭。”
许秋白别过脸去,没有应声,孟朝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停止了对他的打趣。
房门关上的下一秒,她就像只小豹子一样扑了上来。
背部的骨骼僵硬地撞在实木门上,许秋白觉得自己都快碎了。真是,她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她的呼吸是滚烫的,喷洒在他的颈间,轻而易举引起一阵颤栗。
许秋白被禁锢在她和门之间,明明他比孟朝还要高上一些,可他在孟朝的钳制之下却连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来。
是身体先臣服?还是心先认输?
“孟朝,我们不能这样,你和牧云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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