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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目光泠然,像厌恶极了他:“是你先伤了来营救我的同僚,砍下他的手臂,割伤他的脸。九重天死去的天兵没喊痛,我被重伤的同僚没喊痛,你又有什么资格说痛?”
她语带嘲弄:“难不成只许你欺凌他人,别人只要还手便是对你不起?始作俑者也敢倒打一耙,我的同僚才是平白无故受了这一场无妄之灾!”
她松开手,任由恨水横于他身前,背过身去,声音淡淡:“至于其他,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