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对血族的血液已经产生免疫。所以不必担心。”男人说这句话时,还是有些不高兴。
她吸食过另一只血族的血液,如此亲密的联结,这让裴岐州嫉妒得发狂。
昨天在集团里,她咬破他的嘴唇,吸食了一些他的血液,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足以证明她的身体可以免疫血族的血。万一将来她遇到不好对付的血族,也能清醒地面对。
裴岐州帮她将武器塞在另一边的大腿绑带里,“左边的枪对付人,右边的枪对付血族。”
陈挽自信满满道:“放心,不会弄错。”
裴岐州喜欢她骄傲自信的样子,有时甚至是张狂自负,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有想要不断征服她的欲望。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只会和强者惺惺相惜。
他的吻从额头一路来到胸口,手掌滑到她腰间的扣子上,“现在,该你送我礼物了。”
回想起昨天在他办公室里的疯狂性爱,在身上留下的后遗症还在发作,陈挽当然是坚决说“不”,把男人推开,冷着脸坐到旁边的位子上。
“今天什么时候给你,我说了算。”
裴岐州端起咖啡,独自品尝求而不得的苦涩,原本构想的一场高空性爱计划泡汤。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
停机坪的空地处,黑色的高档轿车旁边,亭亭玉立一位全身黑色的女人。
她穿着一袭从肩膀到脚踝的优雅黑裙,头上披着黑纱,包裹着半张雪白的美丽面庞,一抹红唇是她身上所有的亮色。
她犹如一朵致命的黑色罂粟花,在风中裙摆飘摇。
那一双死寂沉沉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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