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蓝儿从药箱深处,拿出来一个细长玉器。
下身肿到合不拢,玉器稍微一摩擦穴口,云意宁就想到被他的巨物贯穿的情景。
“这是专为女子甬道涂药而制的玉器。你且放松。药至患处,才能快些好起来。”她在玉器周身涂抹药膏,引导云意宁放松腰肢,缓缓推入。若是平日,这玉器恐怕过于细了。但在甬道充血红肿之时却刚刚好,再粗一分怕是要加剧痛楚了。
“冰凉的玉器有消肿作用,而片刻后将与人体体温相近。好生修养几天,就能恢复如初……”
“蓝儿……”云意宁终于忍不住倾吐了昨夜的所见所闻。
“与广袤如天际的王权相比,我们的命低贱得就像尘埃一样。任何女子不经允许,是不能怀有王的子嗣的。但是那样也很好,不卷入权力的争斗,也许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一生。最重要的是活着。”
蓝儿伸出手握住她的十根指头,紧紧交握。
一开始蓝儿为她上药,但她实在害羞,没几次就主张自己动手。只是玉器在体内,让她坐立不安,大部分时间只得躺在床上,等日子一天一天打发过去。
这几天已快大好了,体内的玉器已越发不可察觉。听蓝儿说西苑的梅花开的极好,她想着天气晴好,去四下走走。
云意宁穿过连廊向西走去。虽然是北国,庭院里只有高耸的樟树、雪松,但移步换景的布局颇有一丝南国风情,沿路错落有致地安放着假山小景。当她终于到西苑,首先引入眼帘的是很大的一片湖,湖面已结冰。不知道夏天的时候冰面会不会消融。此刻她只觉得这景象冰冷而无情,散发着森森寒气。甚至她有点怀念起潮湿闷热的雨季。
在皑皑积雪的映衬下,枝头的梅花尤为显得热烈。她伸手攀折,“啪”的一声,却簌簌抖落一身的雪,一股脑儿地落进袖口、领子里。“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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