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还能站着的。斯高佣兵团也算是“损失惨重”,能站着的也就只有穆拉和赛尔斯两个人。穆拉腮帮子不知道被谁一拳给轮肿了,两个乌青的眼眶,左腿被人用板砖拍了一记狠的,走路一瘸一拐。赛尔斯看起来则潇洒了很多,如果不是手上那根敲人敲折了的棒子,根本看不出这货参加了刚才的混战。
穆拉看了一眼赛尔斯,嘀咕道:“尼玛,果然和团长说的一样,这小子油滑油滑的,斗殴都偷懒,净在旁边搞偷袭,好歹也是个高级战士,居然在旁边敲低级战士的闷棍,这么一场人少打人多的混战,这小子居然连毛都没被人碰到一根。”
赛尔斯走到飞鱼佣兵团一方,对他们说道:“行了,别叫唤了,又不是第一天掐架,谁不知道谁,赶紧收拾收拾走,想找场子下回再来打过。”
飞鱼佣兵团的几个人互相搀着,抬着强斯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