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哲身形一顿,温度陡然骤降,似是从七月溽暑瞬间来到了十二月严冬。
他想起了那时父亲同他讲的一番话。
那是在哥哥梁宇承出事的一年后。同样的,亦是梁宇哲接管清安的一年后。
「我动用了关係寻找的所有线索,竟然全都被上面给压下来了,这个案子压根儿就没有翻案的可能。」父亲梁严难得颓然地说着,整个人变得意志消沉。
「内幕?」梁宇哲眉头深锁,沉着声问。
「你哥怕是得罪了大人物阿。」
梁严神情肃穆,有些烦躁,想要赶快查出儿子被何人所害,倾吐之间,却仍掩盖不了无力和疲惫的事实。
两人沉默良久,最终梁父出声打破沉寂,他像是试探般地问到,「宇哲,你能出手吗?若是动用清安的人力,搞不好有机会找到兇手。」
言下之意,明的不行那就来阴的。
梁宇哲眉头微蹙,「清安起初只是哥为了安置一些流离失所的人所置,绝对不能拿来当作攻击的武器。」
「你哥收的那几个人是什么角色,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他们有那个脑袋,更有那个实力,我想你也不会不知道。」
「爸,你有没有想过,这或许不是他所愿意见到的。」梁宇哲想起了过往的美好时光,他相信那个人绝对不希望他费尽心力守护的人们又再次身陷险境。
「那是你哥,不是我,更不是清安那群同你哥交好的兄弟。」梁严不希望真相就此掩埋,凭什么,犯错的人不用付出应有的代价,凭什么,那些人靠着权利就能一手支天,视别人的性命于无物。
梁宇哲没有应答,似是在思考其中的利弊,哪个选择,究竟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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