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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被勃起的阴茎撑起,绷得并不舒服。晕湿的布料切实证明着他动物性的本能,像发情的雄性在爱侣掌中露出柔软的腹部一样,全是自愿,他甚至没有想要捏着你的手移开的想法。
确实是不适合发生的事,但想它多停留一会儿。你主动的事,陆沉都希望它能多延长片刻。
这一切都见证他如何在你的掌心节节溃败,只剩那一层温润的虚假外壳。
平日里乖顺的兔子变成了大胆的醉兔,会咬人,长长的耳朵耷拉下来,红色的眼睛湿漉,眼神迷离,可动作却仍然灵活,用被他亲手教出的技巧在抚摸挑逗他,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眼前杯盏交接,可陆沉的脑子里,全是你被他按着操到后半夜时的模样。羞怯的眼神,红肿的穴,肉缝里流出白精。你吃得很饱,小腹被兴奋的阴茎顶出弧度,蹙着眉的样子淫荡而可爱。
是自己射进去的,射了很多,气味明显,你张着口喘气,抱着腿把它们全部吃到小逼里面。
陆沉面色如常地想。
你为自己做出的事受到理所应当的惩罚,陆沉选择身体力行地完成这场对你错误行为的纠正和教训。
只是这场教训到最后还是变了味,成为另一种性爱方式的增味剂。坏孩子变成牵着惩罚者浸入欲海的塞壬,身体处在圣洁和淫荡之间。
陆沉以掌腹轻揉你的脸,道:“很美的裙子,为什么要撕掉它?”
他的口吻冷静得像于你的春药。
你呜咽着回答他:“因为…因为想要被你看到,想要在吃你的时候,被你全部看见。”
看见是怎么流水,脚趾怎么蜷紧,脊背绷出的线条是什么样子,屁股是如何依照本能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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