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革接触发出的涩响都会让她想起陈勉的身体。
在他的那张墨黑的床上,陈勉掐住她的腿根,一次次推送着坚硬的阴茎。他身下的力道很大,但却用手温柔地垫住她的后脑勺,再送去一个湿吻。
成欣然反复琢磨他们做爱的场景,像是电影一样在她脑中来回放映,头脑的系统还能单独挑出来重点片段,各种慢速回放。一想到陈勉的身体实在是可口,思维就漫天乱窜,止都止不住。成欣然暗暗骂简直淫虫入脑不可救药。
头脑狂想持续了许久,躯体的疲累最终抵过一切,她不知不觉地入睡。
几天后,陈勉随陈光泽去呼和浩特了。临走前没能再和成欣然见上面,她这些天似乎很忙,消息也经常来不及回。
陈勉下飞机时,她的消息才姗姗来迟:班长一路平安~
班什么长?一点诚意也没有。
陈勉撇撇嘴,也给她回个:到了。
陈勉的爷爷奶奶家是呼市当地颇有影响力的医学世家。祖辈就开始行医。他爸爸五个兄弟姐妹,四个在医疗系统。到他这辈,都还没定型,但堂姐陈斯维已经在加拿大顶尖的医学院读博。
大家问到陈勉将来什么打算,陈勉瞟了眼他爸,又瞟了眼爷爷,开口说:“没有做医生的打算,应该会去打职业吧。”实际上他也没想好。
亲戚们对搞体育通常有些偏见,不断告诫他:“国内你搞冰球有什么意思?小勉文化成绩这么好难道要辍学去体校啊。去了体校把自己练得五大三粗,然后呢?有什么结果呢?我们意思是在国内你就安心学习。一定要打球你就早点做准备,出去算了。”
陈勉态度良好,但左耳进右耳出,嗯嗯啊啊企图混过去。他低头看眼手机,成欣然那bein
aain的头像还是静静地沉底。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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