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用担心。
看着床上留下的痕迹,沉时溪捂住自己的眼睛,床单又要换新的了,而且肉茎还硬着,已经纾解过一次,这一次没有那么难熬。
他和沉思言不能继续这样下去,这段感情不被世俗所容忍,她如果不明白,他必须明白,所以要斩断,不能继续下去。
沉时溪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从小到大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样,这种事情说不清道不明,很是复杂。但他知道,他喜欢和沉思言接吻,喜欢那种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很满足。
更别说将肉茎送进她身体里,体验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吻上去,想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情欲。
其实她不知道,在那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做过梦,梦里他把沉思言压在身下一下下冲撞进她的身体里,咬住她的脖子发狠地冲撞着,她都哭了,哭着说他欺负人,鼻尖通红,泪珠滚落。
哭诉完了就环住他的脖子吻上来,然后说——
“我好喜欢哥哥。”
“我只给哥哥操好不好?”
沉时溪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能继续想下去,如果沉思言不能斩断,那只能是她来。总归是要有个了结,以后他就去首都,很长时间不能见面,希望这段时间能让她冷静下来。
回到房间后,沉思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自己这两个月在做什么,好不容易疗愈好的伤口又被撕开,变得血淋淋,一股股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从疼痛到麻木。
她不想习惯疼痛,那是不应该习惯的事情。
睡不着。
翻来覆去睡不着。
沉思言尝试了很多次还是睡不着,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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