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轻易缴械投降,失去抵抗的力气。
最糟糕的是敏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早已熟悉了这种程度的刺激,花穴口隔着粗粝的布料颤颤巍巍的吞吐着纤细的手指,被戳弄出大量的花液将布料浸染的越发饱含汁水,湿滑的贴在穴口,贴合的无一缝隙,甚至那因为亵玩而立起的红果也挣脱贝肉的守护,直直的立了起来,贴着湿滑的布料,被玩弄的红肿不堪,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如同惊雷炸响在她的耳畔。
敏感的花穴被这样的亵玩,诚实的将那些快感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海,如同闪电般鞭挞着没一根神经,几乎让人疯狂。
澄雨欲哭无泪的强忍着那些难以言说的快感和骚乱,紧张的用眼角不住的打量桌上的人。明明已经几乎要承受不住他手指作乱的动作了,偏偏还要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敢露出一丝异色。
只是微微晕开的口红却如同她酡红的脸色一样,不过是欲盖弥彰的徒劳。
随着她情绪的激烈起伏,那些只有异物才能闻到的香味已经扩散到了每一个角落,和那空间中经久不散的湿滑腥味混在一起,逐渐交融。
没有谁能忽略,这种带着祭献的气息并且直透灵魂的香气。
他们等待着,等待着一场真正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