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二道呼吸声,身旁的床也没有余温。
那一刻我并不害怕,我只是在安静地想着,如果他在就好了。
他在我也不会钻进他怀里,只看着他,就足以心安踏实。
我正这么想着,下一秒门那边就传来了密码锁开门的声音,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过后卧室房门被打开,陈序真真实实地出现在我眼前。
他问我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问他大半夜的怎么会回来。
一如他的风格,他并没有趁机说什么好听的情话,只是淡淡地说着:“我看下雨了,就提前回来了。”
我没指出他话里不知所云的逻辑,只用手把他脑袋上因为来的匆忙而没好好整理的呆毛按下去。
呆毛坚挺得很,按下去又立起来了。
我让他先睡,明天早上用我的定型喷雾把那一撮毛解决掉。
他“嗯”了一声,换了睡衣上了床,二话不说就把我搂进他怀里。
我怀疑他觊觎我的定型喷雾,才会冒雨驱车回来。
对于我无聊的玩笑,他并没有笑,只用正经认真的语气说:“是觊觎。”
搂着我腰的手更加用力,他温热的呼吸拍打在我耳后,胸膛的温度也从我的后背传直我整个身体。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外面的雷声小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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