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十分尽责,甚至称得上「拚」。在职十几年间,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是与歹徒搏斗的荣耀,左腹也曾有道狰狞的刀伤,如今只留下疤痕,却是看了都觉得疼。由于被衣服挡住,也没有什么人知道。
但是有些没有及时救治的伤,在后来落下了病根子,如今终于掩盖不住。现在他也快要五十岁,身体早不復当年,追歹徒也变得吃力。
因为他总将情绪藏得严实,不想让他人担心,他最后一次显露出来的惊惶,就是妻子离开的那日。年幼的儿子不哭不闹,懂事地陪着自己,所以他为了不让儿子再担心,选择这么一个极端的作法,那便是将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
但是温岳那天回去以后,一个人思考了很久。他不想要让儿子在未来为此感到悲伤与愧疚,也不希望天上的另一半因此担心。那样的伤害,会比当下知道来得更重、更深。
深思熟虑后,他最终决定转为内勤,担当行政人员,彻底退出前线位置,让给更适合他们的人。若硬待着不走,那反倒成了拖油瓶。
两人到巷口的早餐店用完餐,便来到一旁略显冷清的公园,只有外头人行道偶有行人走过。
向蒔玖坐在鞦韆上,下意识前后晃动身躯,让鞦韆小幅度摆盪。
温凉坐在对面的石椅上,翘起一隻脚,撑着下巴,「所以呢?」
她倏地抬头,「嗯?」
他的语气很正常,宛如正在谈论天气,「你前天为什么那样?」
一上来就扔直球,问题砸得她措手不及,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向蒔玖慢慢停下来,双手仍抓着铁鍊,掌心传来金属的凉意,鼻尖窜入细微的铁锈味。
稍微平静下来,她寻思着该如何开口,音量放很轻,「因为……」
她在意的,并非吴宇欣捨身救自己这个点,温岳不愿她莫名怪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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