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弗尔卡拉坚定地说道。
萨胡拉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内弗尔卡拉的头上,来回辗了辗。
「唔……」儘管眼神充满怨懟,内弗尔卡拉却还是没有反抗。
直到萨胡拉将脚收了回来,内弗尔卡拉才抬头仰望着萨胡拉,说道:「大哥,我可以将法老之位禪让给你。」
怎么可以让这种人统治埃及?他是一个暴君,歷史会改变的。想看埃及生灵涂炭吗?
「如果我并不稀罕呢?」
萨胡拉解开兜襠布,蹲了下来,用他已然肿胀的孽物,拍了拍内弗尔卡拉的脸颊。
「你……!」内弗尔卡拉露出深恶痛绝的眼神。
「动手。」萨胡拉冷冷地说道。
一名士兵立刻举剑,架在我的子孙根上。只要刀身微微落下,那块肉就会和我说再见。剑身保养得很好,隐约散发着一股寒气。我感到下体一阵冰冷,不只是身体的感觉如此,心理上的感觉更是如此。
我很恐惧。
「先从哪里开始割好呢?睪丸?阴茎?」萨胡拉笑道:「你知道国内每年因为阉割而死去的男人,一共有多少吗?」
这话说得很吓人,向来内敛的内弗尔卡拉,如今不但动摇了,还露出如堕深渊的表情。
别理他了。你自己不也弄死过我很多次吗?大不了我就去死吧,你管他阉不阉我?为什么要这样苦苦地去求萨胡拉呢?我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不会理你的。他只是想玩弄你而已,你可以全程装死就好。别求他,也别答应他啊!
「你想怎么做呢?内弗尔,你的爱人是死是活,只在你的一念之间──你真的爱他的话,又怎么忍心亲手送他去见冥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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