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内弗尔卡拉最终答应了下来,「儘管这很难熬。但是我也想要你陪着我,不然确实是有点寂寞。」
不知怎地,听到他也想要我陪他,又老实地承认他感觉有些寂寞,我总觉得他没有以前那么讨人厌了。
我们就这样抱着彼此睡了一晚。但是因为我夹着他的腿,又抱着他的腰,内弗尔卡拉颇受干扰,就背对着我睡,却还是一整晚都没睡好。
清晨,老师来叫门的时候,门被锁着打不开。我听见敲门声,赶紧躲进床底下。
内弗尔卡拉替老师开了门。老师疑神疑鬼地问话,内弗尔卡拉以性命担保道:「昨晚什么事都没有。」
「瓦提耶那浑小子不在你房里?」他问道。
「你不相信我吗?」内弗尔卡拉沉声道。
「陛下愿意为他担保的话,微臣便不能不信。」礼塔赫鞠躬说道:「祭仪将在太阳初升,拉神自东边拂晓时进行。请陛下着礼服与金缕鞋,至方尖碑前的祭场。」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他颇有威严地说道。
老师离开了。内弗尔卡拉回头,瞥了躲在床下的我一眼,「你也该去着装了。」
「我……动不了。」我指了指自己把薄睡裙顶起来的胯下。
内弗尔卡拉脸色一变,随后说道:「我先离开,你自己想办法处理吧,别影响今日的祭仪,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
按律法书,这七日内我是不能自瀆的,可我也实在是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我去院子里打了井水,冰凉凉地冲在自己身上,碰都不敢碰自己的要害,一边为了祭仪沐浴,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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