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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弗尔卡拉笑了,「只要一直像现在这样就好。」
他的笑容自然是极其好看的,夕阳的馀暉撒在他的脸颊边,使他英俊得宛若神明。
而我心里的盘算,不能让他知道。
我向他点了头,「你如果能一直对我这么好的话。」把手放在他的襠布上。
内弗尔卡拉的东西还没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很大,被我这么一碰,形状就出来了。他没碰我,只是任凭我摸他,看上去特别高兴,「你这是想肉偿来报答我。」
「不可以吗?」我问他。
「你何时成了一个圣娼?」他笑道。
「你在水牢里对着我放了水银之后。」我说。
他表情一变,忽然自他身上挪开我的手,而后起身,想走了。
我说:「你不多待一下吗?我一个人很无聊。」聊聊天,打打砲,抱着躺一下什么的,随便,不都可以吗?
他脚步一停,佇立在那里,没看我。「你既然对我气恼,又为什么要笑瞇瞇的,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废话,因为老子想跑,但不想正面跟你对着干。
反正内弗尔卡拉不是神,他大概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人难搞得很,从侧面我能看见他表情苦大仇深的。
「我今天没办法再和你继续说话了。」他说完,一时间还没走。说要走的人是他,捨不得走的人还是他。
看见他那模样,我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难过。我不是故意要整他、让他不舒服。
可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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