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内弗尔卡拉说:用那种没有灵魂的肉便器,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就是我用过的破鞋。早点死了算了。
那个人继续说道:「我能感觉到此时的瓦提耶,确实已经没了生的意志。
不论是穿琵琶骨,挑脚筋,被阉割,还是当性奴,这里头没有一样痛苦,是他能忍受的,又何况是全部加起来呢?」
那个人继续说,某一日,已经登基为法老的萨胡拉,命令新的宫廷总管,将我裹在被子里,送到他的房间。我为他口交的时候,咬断了他的子孙根。
萨胡拉在临死之前,拿出防身的匕首,割断我的舌头。我与他血流如注,血顺着倾斜的床而流淌到地上。
最后,我与萨胡拉一起死在床上,死状悽惨。
萨胡拉由于即位时间不长,尚未修建陵墓,尸体被葬入塞加拉。
我身为一名阉人、宫妓、男奴,尸体直接被丢进沙子里头,被烈日曝晒为人乾。
而后,谢普塞斯卡拉即位。
那个人问内弗尔卡拉:真是皆大欢喜。我看得非常满意。你觉得这一轮如何?有没有意思?
内弗尔卡拉回答他:我唯一不满的只有一点──凭什么我的人,必须和别的男人一起死在同一张床上。
那个人又问道:喔?所以你虽然依旧深爱着瓦提耶,却不为他所受到的遭遇感到心疼吗?
内弗尔卡拉回答道:他所经歷的那些,我通通都经歷过。我可以忍,他就可以。我对我自己并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所以我也无法对他有任何心疼的感觉。
那个人说:你没有感情,又怎么会知道你爱瓦提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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