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愣。
「你们人呢?
「王子不是应该在帘幕外吗?」
直到我的老师.礼塔赫,掀开朱红的幔子,看见我们在祭台上残留的痕跡,还有依然胆大妄为地在至圣所里交叠的身影,他便全然失去了理智。
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刑具,包括軛、锁链,以及刀子──我可以想见,这些东西全都不会用在那个悠哉悠哉整理着脖子上首饰的男人身上。
「瓦提耶,你在圣殿……不,你和王子做了什么?」老师问道。
眼前翻倒的酒杯、被精液濡湿的地毯与幔子……一切都很明瞭。既要问斩,又何必明知故问。
最让我讶异的,是在圣殿里行不洁之事,还有与王族通姦,二罪孰重孰轻?从老师的反应看来,后者显然更不能轻放。
就像我所说的,被玷污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内弗尔卡拉。不过如此。
我无从辩解,只是老师……
「干!你不是在孟斐斯跟法老幽会吗?怎么就回来了呢?!」
※
我被老师关入神殿的地牢中,没有东西吃,只能喝水。
人不吃东西,可以活三天;人不喝水,只能活一天。
到了第三天,我再没东西吃,就会去见欧西里斯神。
人彷彿已经消失了一百年的内弗尔卡拉,直到这天,才送麵包来给我吃。
此时的我,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只能靠着湿冷的墙壁,坐在老鼠横行的地板上。
就连这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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