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能看见他的喉结顺着吞嚥水而上下摇动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还顺着他薄薄的嘴唇落下来,滴在他袒露出的前胸上。
这个人在外表上是无懈可击的,即使是在眾法老之中都显然是属于帅的那一个,我看过法老们的雕像还有面具,我知道法老们由于近亲结婚的缘故,长相大多都在平均水平以下;但是想起他是怎么给我兄弟草草收尸的,我对他仍旧是没有好感。
他喝完以后,塞起瓶塞,拋给我。我拔掉瓶塞以后,用衣服的下襬把瓶嘴老实仔细地擦了擦。
他见状,露出奇怪的眼神,「是你的衣服比较脏,还是我的瓶子脏?」
「你的嘴脏。」说完,我把水喝了,才发现难怪我走路都没什么力气,我已经快要脱水了,但是我居然都没感觉到。
内弗尔卡拉摇摇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你的忠犬?要我怎样就怎样?很可惜现在的我不是了。
他向我伸手,我没把水袋还给他,他说:「你没办法拿着那个,等一下你会摔死。」他指着单峰骆驼。
我又狂灌了好几口水,才把水袋还给他。「你就不能安排个两头来吗?」
他摇头,「我出门仓促,不久前本来在安排宴会的事。」他瞥了我一眼,「上去吧。我带你回家。」
「哪里?」我问。
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然后还是回答我:「孟斐斯。」
我还是骑过骆驼的,以我的身高要上去也没问题,就是不太习惯。毕竟我平常大多还是开车居多,除非要去一些没有现代化公路的地方,不然我不会骑骆驼的,非常晃,比坐船还晕,我等等能吐在这位法老身上。
骆驼身上没地方好扶,儘管内弗尔卡拉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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