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从未想过要打探,才会一直没发现两人之间存在着她母亲这样的羈绊。
上星期视讯时,男人忽然提了生日这件事,却不了了之,这五天也没再打电话来,平时赶她睡觉算时差算得分秒不差的人,一整天却没半则讯息,连句生日快乐都没和她说。
儘管心里清楚这段期间是美国那的学期末,他大概也分身乏术,理智告诉自己要体谅,可眼看再过一小时生日就要结束,她还是忍不住失落了。
「他又半夜给你打电话啦?」许芝兰轻笑,大概也知道是周奐那孩子配合女儿的作息,眸光也怜惜。「告诉他要记得多休息,别把身体熬坏了。」
外国的博士学位并不好拿,那孩子当初离开时承诺只让怀之等两年,上个月也听说已经顺利完成硕士论文,口试就安排在下个月,看来是真的很努力在实践诺言。
按他那个性,估计是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研究上头,连假日也没休息。
「有,我有和他说。」
那些要他记得休息、记得吃饭的话,她每一次通话都会说,就连在讯息上也是不厌其烦地一再重复,但周奐大概一次也没听近去。
每回视讯,她总发现他眼下的阴影比前一次还深,轮廓也是越来越消瘦,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他总说有,可看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看得她都心疼。
「美国那里应该六月多就放假了吧?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说大概六月第三週回来。」
「回来之后和他说,找个时间来家里吃顿饭吧,就说你爸看见你戴上戒指了,这么大的事该亲自来和他说。」许芝兰轻道,委婉透露她和丈夫已经知道两人互许终身的事了。
顾怀之一怔,没听懂这话的含意,下意识弯起戴着戒指的左手,似想遮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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