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单纯觉得经营一家酒吧不够格调,不如把它给我吧。让我来告诉你,我还能用多荒唐的身分和尔雅在一起。」
车时勋端着水杯,指尖有意无意地把玩着,姿态优雅,模样从容,眼底流光戏謔。
身分权位这样华而不实的虚名,对他而言只是束缚,费了大半的人生好不容易拋去,如今免费给他,他也不要。
早知道周奐是这么食古不化的人,他当初就不该让他走,而是应该把整个灿星集团脱手给他,不但不必让自己变成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说不定也能和夏尔雅早点重新开始,少折磨自己几年。
周奐也没留恋,「要就拿去吧。」
当初之所以经营这间酒吧,只是不希望一辈子寄篱于他的施捨之下,也不想要当哪天过去被揭穿,连累了曾伸出援手的他,所以才换个地方继续倒数死亡。
同时,他也想看看这社会里形形色色的人们,在堕落之际,能有多狼狈不堪。
那场永无止尽的下坠,他自私又邪恶地想拖着所有人陪葬。
餵渴望解脱的躯壳一口酒,然后清醒地看着那些平时自命清高地坚守道德界线的人们,在酒精的催化下失重于悖德违礼的幽暗,用旁人的痛苦来慰藉他早已失了良善的灵魂。
可现在他不需要这么做了,所以thanat也变得可有可无,也无所谓留恋不捨。
没有人会对死亡和堕落留恋的。
车时勋扯唇低笑,「那我就拿个东西和你交换吧。」
男人拿出手机,点开一封以英文撰写的信件,「我之前在nu的指导教授去年转任bekele,今年他新开了一门学程,让我推荐适合的人去念,按你的程度,应该两年就能拿到学位。至于入学需要的门槛,我也替你想好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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