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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之一怔,没理解他的话,只是稍微松开紧攥的手,仰起脸看他。
见那原先透着光暖的眸被泪水浸透,周奐快疯了。他抬手,指腹抚着她的眼,语声近乎徬徨,「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要有什么你才会不哭,我去替你找来。」
男人的眼里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慌张,其中却又有几分执着,混合成名为心疼的流光。
她忽然明白了。
他想替她把能带来笑容的事物找来,为她驱赶内心里迟迟不肯退去的悲伤,他想要替她把阳光和春暖找来,为她逐去这场猖狂不止的倾盆大雨。
他想要把这些都找来,让她忘却今晚经歷的所有恐惧和不幸,不留下任何阴霾。
他不会安慰人,不懂得要如何抚平悲伤,所以只能抱着她,由着她哭,却又无法对这些眼泪视而不见,可是他什么都不懂,所以只好问她该怎么做。
他明明害怕看见她哭的,却始终把她抱在怀里,毫无保留地承受她所有伤悲。
他其实什么都不必去替她找来,因为他就在这了。
她的光和希望都在这了。
「周奐,我只要你,只要你在就好了。」
顾怀之的情绪平復之后,周奐让她先去沐浴,然后替她吹乾头发。
后来,他梳洗完回房,她忽然说今天也想替他吹头发,他怔了半秒,应了声好,思绪在似曾相识的场景里跌入了泛黄的记忆。
在那名为过往的象限里,他唯一不想忘的时光,是每一次沐浴后母亲替他吹发的短暂片刻。母亲会让他坐在木製的镜台前,站在他身后,用着老旧的吹风机替他吹发。
这是他唯一能忘却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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