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的手慌忙地拉着她,要她赶紧道歉。
顾怀之不为所动,只是掐紧手心,面不改色地说出在心里反覆排练无数次的台词。
「爸、妈、邵总长、夫人,真的很抱歉。系上这学期安排了五门课给我,我手上同时还有两个国科会的研究计画,年前也有好几个法学期刊向我邀稿,三月底我也得代表系上至金泽大学进行参访,另外我也计划在今年年底前完成升等论文的一个章节。」
「我真的没有心力也没有时间处理结婚的事情。」
在这个家里,只有工作是正当理由,所以就算说谎,她也得说得漂亮才行。
空气沉静一瞬。
四老相互交换了眼神,一时半刻皆是无话。
反倒是邵仕强附和,「是啊,顾老师、许法官、爸、妈,怀之先前就和我提过,她这一年课务繁忙。我看,结婚的事就先缓一缓,我不急。」
男人噙笑,弧度谦和有礼,口吻亦是温雅。
顾怀之一怔,压根没想过邵仕强会替她说话,她根本没和他套好立场。
儿子罕见主动开口,彭杏雅也没强求,「这样啊。没关係,你们年轻人有共识就好,我们做父母的也别出太多意见,还是按孩子们喜欢的步调来吧。」
后来,在两家父母的坚持下,顾怀之让邵仕强开着她的车送她回家。
三十分鐘的车程,两人一路无话,一如过去每一次约会。
那些两人单独赴会的饭局,与其说是约会,倒不如说是例行公事来得更贴切。
邵仕强只有在每月月末他父母问起时才会和她联络,用着万年不变的文字开头,然后给出自己可以的时段,问她哪个时间方便,敲定后就留下餐厅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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