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却总是被知臣已读不回的忽略,或四两拨千金的带过。
到底是谁在推开谁?是谁在怕谁?
「一副都是为我好的嘴脸!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陶知臣,你他妈的老是恣意妄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自以为掌握住状况,自以为只有你自己受伤!」
「我──」
面对向亮的咄咄逼人知臣愕然退后。他的确没想过向亮有可能会动摇。
或是受伤。
「你问过我了吗?你解释过了吗?没有解释过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接受?没问过你凭什么觉得不可能改变!」
「向,你冷静,我──」
「工作是小杂志公司跑採访是骗我的吧?每次说出差就消失都是在干这种危险的事?擅自跑到遥远的地方去,擅自变成我不知道的样子!」
「向!」
气到浑身发抖的向亮握紧拳头,要不是在这荒郊野岭就医不便他真的会发狠卯知臣几拳,看能不能让知臣自我的脑长点教训。
「连问都不问,我要怎么告诉你!」
「……向?」
然而看到知臣那惊慌到不知如何面对他的模样,向亮瞬间心软,所有的怒意转为浓到化不开的哀伤。向亮一直不是情感丰厚的人,而这些年来唯一让他牵肠掛肚的蠢蛋却不留隻字片语,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扬长而去,然后死活不肯再靠近自己。
「臣,你当初到底──」
喵呜。
哈欠声伴杂着兽鸣。知臣像是溺水者抓住稻草般向声源转过头去,向亮还是死死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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