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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墨尚恩的脑里,有严重的外力造成的出血,老法医直接略过不写,毕竟墨尚恩这混帐已死,没必要让可怜的孩子为他承担罪业。
玉兰在医院里,抢救几天后,仍旧因为长期劳累,身体亏损太严重,宣告不治。
炎萱就在这趟回乡的日子里,亲手送走了双亲,赵岩松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帮忙张罗各种事情。
灵堂都架设好以后,炎萱一个人在那顾着,她坐在角落,抬头静静凝望上面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好久以前的墨尚恩,在他染毒和好赌之前的照片;一张也是许多年前的潘玉兰,墨尚恩入狱,认识余老闆帮忙整合债务后,一家三口出游拍的。
「妈……我都还没开始赚钱,让你享清福,你怎么就走了……」炎萱静静地自言自语着,「就剩下我跟弟弟了,他又很有可能被关……我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呢?」
她的眼眶蓄积了些泪水,始终没有放声大哭出来,伤痛至极,却竟然是一种难言的平静,好似心如止水的境界。
她看着墨尚恩的照片,觉得好陌生、好模糊,遥远的从前,那个下班后温柔抱着她的人,究竟是谁呢?
「我可以上个香,独处一下吗?」一个温润的男声传来。
炎萱转头,看到是余老闆,便站起了身,点点头后走出去。
但走出去的炎萱,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机,留在灵堂内的桌上,转身走回去,不自觉就站在门外,听起余老闆哽咽的自言自语……
「玉兰啊……刚认识时,我便说我心悦于你,你说孩子年纪小,不肯离婚跟我走……」
「我要你别这么辛苦……钱不用还也没关係……你却始终坚持打两份工还我……累到自己去住院,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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