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否会把这场无视伦理和禁忌的老少恋进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间的互诉衷肠和爱意抛在了脑后;问问父亲是否还愿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权利,问问妻子是否对如今这样的平静安稳感到了厌倦。
我有太多想问的了,顾不得父亲和妻子是惊喜还是惊吓,我没和他们打招呼,这次就擅自飞了回来。
从出租车上下车,我拖着行李箱,直奔那许久未曾再回到的家。
走到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又翻了好久的行李,发现也没找到家里的钥匙,毕竟这个所谓的家,我也有近两年没回了。
我不愿意打电话给妻子或父亲,毕竟这就意味着我这次回家的突击性不复存在了,不过与此同时,偶然间却翻出了另一把钥匙,这是一把北五环复式大宅子的备用钥匙,我拿定主意,先到那边去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再回来,到时候吃完晚饭的时间,两人一定在。
于是我再次打的,往北五环那套曾经是父亲和妻子“新房”的复式新居飞驰而去。
这次回国前的最后一夜,我就是在这里的地下车库里一边偷窥妻子和父亲洞房式的做ai一边度过的,在监控里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交配并孕育新生命的全过程,时隔一年半,再次回到这里,感慨颇深。
仔细观察下,小区的变化实在不算大,可心理的滋味,却早就是天翻地覆了,我甚至怀疑那是另一个我,可两个自己里,却难有一个我能够肯定的灵魂——一个把年轻漂亮的妻子拱手送给了亲生父亲,看似洒脱;另一个在遥远的南美找到了新生活,似乎已经解脱。
实质上,我仍然没有挣脱这内心的困局,我反而更加精神分裂了,从一个分裂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分裂的自我。
从底楼坐电梯上楼,掏出钥匙打开复式新居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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