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后,妻子对我的态度又回暖了一些,甚至有几次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着我和她做ai,我想她可能是把我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去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吞噬人的欲望。
我没让她失望太久,回北京才两个多星期,我就又特意再次向总部申请到深圳出差了,也就是说,我又要把父亲这座大神请回北京了。
重新迎回父亲,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共同愿望,尤其对于我来说,父亲的到来简直就是我生活质量提高的保证,不但如此,我还能重新打开对外花花世界的大门,肆意徜徉在其中,不再受到约束。
东莞的色情行业彼时正处于灾难来临前的最顶峰,作为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在性的方面找到乐子,东莞是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的,甚至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很快我就发现我对于虐待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是我从小没有什么异性缘,总把漂亮的姑娘捧得高高在上的缘故,把她们踩在脚下,让我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
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跨入24年后了,父亲还是和上次一样准备回老家了,毕竟离着过年也没多久了,我也没有阻拦。
这次回来,我发现父亲竟然有明显发福的趋势了,或许是在北京调教儿媳和在乡下务农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体力活。
而妻子变得愈发地温顺贤惠而听话了,尤其是当着父亲的面时,我也逐渐的从和他们隐晦的交谈中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他们的一些日常:比如父亲只会在每周三和妻子做ai,无论妻子如何恳求都不会动摇;比如妻子有潜在的受虐倾向,父亲经常用一些捆绑的方式调教妻子;又比如其实妻子有恋父情结,喜欢比他大很多的男人。
父亲走前的最后一天,妻子晚上洗碗的时候砸碎了一个瓷碗,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8页 / 共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