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转身从妻子挺着的胸脯上松下一个夹住奶头的夹子。
高耸坚挺的奶头离开了彩色塑料夹的束缚,足以刺激妻子紧绷着的神经。或许是因为嘴里塞着口球的关系,妻子一阵言语不清的呻吟,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离九点还有十二三分钟,我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把妻子就地正法。
或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父亲晾完衣服直接就关了电视机,留下一句“我进屋上网了”就回卧室了。
随即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发来的微信:晚上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和我说。
我帮妻子松开口球,摘下眼罩,妻子看到我,句话却是:“老公现在几点了?”
“八点五十。”我一边用剪刀剪断她腿弯处固定的胶带,好让她的双腿能够舒展落地。
“不行啊,体罚还没满一小时,爸爸说要到9点才能结束。”
“没事,爸同意的。”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我和自己老婆做ai还要父亲同意了。
妻子捡起地上狗链的把手毕恭毕敬地交给我。
“走吧,我们回卧室。”我牵着狗链,故意走的很远后,再用力一拉,老婆乖乖地跟着我,像古代流放的犯人一样被我拉进卧室,只是她走的极慢,原来背到身后的双手被手铐铐着,肛塞也忘拔了,她两条腿大长腿穿着细高跟鞋却怎么也迈不大步子,整个人走路的姿态扭捏蹒跚。
卧室的墙头是我们的婚纱照,只不过婚纱上的她几乎看不出笑意。
“老公,快!快操我!”妻子趴到床垫上,屁股撅的老高,姿势如同在小区里发情的母狗,尤其是她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只真正的狗用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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