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假如最后申请人无法自己动手注射安乐死的药物,也会该机构被打回票,毕竟他杀与自杀还是有法律上的差别。那些机构设立目的之一,其实包含着让求死之人有活下去的意念。」
「在人性尊严(enshenwude)不可侵犯之下,真的可以用这种积极安乐死的方式吗?颇让人深思。」
「你先读一读德沃金的《生命的自主权》,我们之后再来讨论。」
两位准备攻读法学院的留学生席间对话使我大吃一惊,莫非汤泳淼努力打工存钱,就是为了飞往瑞士执行安乐死?名副其实的坐上飞往绝望的班机。
那张不属于我的机票一直在我手中,当初忘了还给汤泳淼。假如要我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我实在办不到。是否正因为如此,汤泳淼才想尽办法逼我离开他的身边?凄艳罌粟花见证他的死亡是否代表另一种涵义?
一切早已结束,不需要再思考没有答案的问题。
「允芯,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想起男朋友?」冠伶喝着咖啡好奇地询问。
「我…我没有男朋友。」我已然失去那时在急诊室的「勇气」;或许当时太过鲁莽,导致现在溺毙在自己的肺部─亲眼见证自己爱情的死亡。
「怎么可能,你的条件那么好,绝对是你的眼光太高了。告诉你喔,pete和shidt其实很想认识你,我们这个週末一起去野餐好吗?」
冠伶接下来的话语完全传不到我的耳中。
万一他真的搭上飞往瑞士的班机,现在是否已不在这个世上。
倪馨会知情吗?
我该传讯息给他甚至是那朵长满尖刺的荷花?
眼前的汤品彷彿冒出一个又一个的问号,无论我如何搅拌也无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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