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连九吋钉都没办法接受,怎么可能会有多元化可言?」我内心如是嘀咕。「如果台湾出了一个九吋钉乐团,就是最好的台湾国际名片,带动音乐文化和社会运动发展也将事半功倍。」我回到自己房内,掛上耳机开始进入『厌恶体制化』(petthateahine)这张1989年的nin首张专辑之中。
“headlikeahle.
blakasusul.
i'dathediethaniveuntl.”
结果几经波折,nin演唱会确定延期后取消,害我相当难过,原本心心念念期待在演唱会上看到tenten疯狂表演”headlikeahle”;在嘶吼”wish”的时候,我跟着用力甩头,和台下不认识的乐迷相互碰撞吶喊。没想到「小亘荷时期」的梦想就这样成了幻影。
这学期的通识课我安排了一週课程探讨nin的自我毁灭倾向与海德格「向死而生」的关联,这堂课结束之后,下学期应该就不会吸引那么多同学修课了,大概没多少同学「受得了」nin的强烈音乐风格。
一週的时间可能不够大家讨论,乾脆拿掉男同学最期待的乃木坂46(niaka46)如何击败akb48?团体和谐效应及现代群眾的逃避心理,对于新自由主义反动的探讨,应该也足以大大减少下学期其他人的修课欲望。
「“unedulddesheens”,焦灼之心?」
正当我分神之际,一句德文把我从nin的钉子上给拔了出来。
「你懂德文?」
「在大一时学过一点点,但是文法马上就还给老师了,只剩下几个有印象的单字。」
我露出笑顏后说:「这本褚威格的长篇小说在欧洲及中南美世界很有名,以前台湾的出版社将书名翻译成《同情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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