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存。」
「同学,噹噹噹!现在已经下课了,之后请记得准时来上课,这是诫命规定。前面的课程大家多半都很安静,今天你这位雨男一出现,反而淅沥哗啦带来很多声音呢!」
我以半开玩笑的方式挖苦他,内心其实颇有同感。
在社会中生存的个体假如变成一种装饰品,这个社会本身也将如同波特莱尔所言,彻底成为一座病院而且无法办理出院,偏偏现在正朝这个轨道行进─大家都生病了。
许多人幻想自己可以成为灰姑娘,纵使梦想成真,依然逃不出无法抉择的框架。至今父亲还是不支持我担任教职,最好赶快结婚生子才符合他的期待。
回溯到大学时期,没想到从大二下学期开始,家里竟然有了明文的「门禁时间」,理由是必须要跟爸妈参加一些重要聚会或应酬;交男友必须经过审核,和朋友出去游玩也要事先报备,爸妈甚至一度想规定我和男友的性爱次数与地点,想来真是可笑又可悲,充满无法诉说的荒谬感。
大学毕业后,我强烈表达想在国内先念完硕士班再出国念书的意愿,否则差一点直接被送去美国转攻经济或法律学位。某程度而言,家世背景与外貌让不少人羡慕的我,实际上也是一种装饰品。
车窗外的雨势几乎快要停歇,我按下车内的音响播放键。
「啊…」
「怎么了?」
「现在这首歌曲是…」
“butisetfiettheain
watheditpuasituhedufae
isetfiettheain
andithewusintthefla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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