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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别激动,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以当前的时间来看麻药还在时效范围。我现在联系麻醉科的人一起过去看看。”
路远征这才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过了会儿,主治大夫和麻醉师一起到了病房。
麻醉师在许问腰腹包括腿上都按了几下,每按一次问一句:“能感觉到吗?”
有时候许问答能,有时候答不能。
麻醉师皱了下眉跟医生耳语了几句,转头吩咐路远征:“再观察一阵子。要是还没知觉你找我。今晚我值班,办公室在……”
朱美珍半懂不懂,听得一头雾水。
路远征则问:“大夫,我爱人这是怎么回事?”
“暂时还看不出什么问题。部分反应有点跟不上。你们家属多给她按摩一下脚心和腿的位置,像这样……”
大夫教了几个穴位和手法,“这样能有效加速血液循环。”
等医生走了,朱美珍问路远征:“医生这什么意思?”
路远征看了眼许问,避重就轻道:“大夫就说问问麻药还没过劲儿,让我们多给问问按摩一下。”
许问没注意路远征的眼神,她疼!
从破羊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整天,她其实早就很累很困,可是伤口疼得她睡不着。
睡不着还不能动。
一动扯到刀口,更疼。
但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其实特别难受。
路远征是第一个发现许问状态不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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