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打量他,
眼神有些警惕。
拜脸上的疤所赐,现在倒是没女同志前仆后继了,但是很容易被当成坏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家招待所只接待有身份的人,其他住客肯定会报警。
被怀疑的眼神来回扫射,路远征很尴尬,
只好装作从口袋里掏钥匙。
其实路远征身上还穿着军装。
但这年头军装不算制服,
街上百姓很多也都穿着。
不能代表他的身份。
等人回了房间,路远征再次敲门,小声给自己求情:“媳妇儿,我错了!你开下门行不?咱有话好好说。给我判刑之前也得给我个辩驳的机会吧?你不能听兽医一面之词。”
里面依旧没动静。
路远征再叹息一声,
左右看了看,
这是在招待所,
又不敢大声说话,“媳妇儿,开门吧!你再不开门,
人家大概一会儿就得报警了。”
“……”
咔哒一声。
门终于从里面被打开。
刚洗完澡的许问,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打开门后,换了另外一只手,背过身就往回走。
路远征:“……”
所以他刚才苦苦哀求,为自己陈情了半天许问压根什么都没听见?
随即又有点郁闷,许问竟然还有心思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