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整个人直哆嗦,说话也磕磕绊绊。
“这......小人也不知道啊!”
昨晚深夜,他因在晚饭时多吃了两口凉食,便腹痛不止,足足跑了三次茅厕。
最后一次,约是在丑时末。
他将油灯护在怀中,寻了个坑位后,因不舍得费油,就将其吹灭了。周围黑灯瞎火,好在天边那半轮银月亮着光,他倒也没怎么害怕。
四周除了时不时响起的呜咽风声,便只有他那咕咕乱叫的腹痛声。
他也不知道蹲了多久,只觉得两腿有些发麻,待他实在扛不住这萧萧寒风,正准备起身。谁知却在这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声音便戛然而止。
而就在他那两扇木门的下方,赫然出现了一双黑靴。
他当时吓了一跳,便出声提醒这里面有人。可门外并无人回应他的话,而门缝下那双黑靴也仍然分寸未移。
一时间,他只觉得那寒风的凉意袭便全身,顿感毛骨悚然。
他不由攥紧了怀中的油灯,大着胆子又说了两句,但仍是没有得到回应。
就在他快撑不住那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时,那双黑靴突然动了起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门外那人离开了,随后,便从右侧传来一声刺耳的“吱嘎”。
他瞬间松了一口气,慌忙收拾好自己,抱着油灯便往外跑。但没走两步,他便又停了下来,因为那诡异的一幕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忍不住转过身去,再次看向那茅厕。他心想,既然那人也如厕,肯定不是什么鬼怪之类的脏东西,十有八九是哪个鳖孙儿故意吓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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