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州战役。而现在她只是提了下皇陵,沈时砚便猜到她想要问什么,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知道二十年前沈家军战死的真相?
沈时砚见她满脸紧张的模样,笑了笑:“知道。”
顾九眼睛微微睁大,有被他洞察心思的惊愕,也有对他这个反应的不理解,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心疼。
她唇瓣动了动,仔细斟酌着言辞:“秦行知死的那晚,他问我能不能把二十年前的真相公之于众——”
“阿九,”沈时砚打断她的话,指了指那天边的月亮,“你能为我摘下来吗?”
顾九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能,任何人都不能,”沈时砚又去捉住她的手,轻声道,“这就是局限,所以你不用背负任何愧疚和自责。”
顾九悄然收紧手指。
沈时砚替她拢了拢身上的外衫,继续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以后就会知道,但现在,我还不想让你插手其中。”
顾九抿唇:“好。”
......
翌日。
待用过午膳,顾九和楚安便收拾好东西,跟着沈时砚前往巩县为沈母为墓祭。
邸店外停了两辆马车,那个奇怪的女掌柜也跟了出来,一开始顾九还以为她是来送行的,直到见这人上了后面的一辆马车,这才反应过来女掌柜是要与之同行。
沈时砚先让顾九和楚安坐上马车。
楚安撩起车帷,探出半个身子:“王爷,你不与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