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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也懒得再和他兜圈子,索性将一切都摊开了说:“我之前怀疑你与白羊和西京这四起命案有关系,便派人去暗中监视你们二人,而今日,负责盯梢神女庙的衙役却被人割了喉。”
“白羊也在这时候不见了,”顾九眸色冷了两分,“人是不是他杀的,我暂且不轻易下结论,但是,他是除了你之外最大的嫌疑人。”
秦行知神情自然,语气甚至带了些无辜:“既然顾娘子让人监视我,应该明白我昨夜并未从家中离开过。”
顾九冷笑一声:“秦郎中还真是一点也不惊讶。”
“倒不是不惊讶,只是早已知道了此事罢了,”秦行知悠闲抿茶,“我这人天生就比旁人的警惕心强了些,顾娘子派来的人又有些可爱,察觉到被人监督,于我而言实在不算什么难事。”
他顿了顿,只一笑:“我问心无愧,自然也就不怕顾娘子怀疑。”
“行,那我就公事公办,”顾九屈指叩了叩桌案,直接问道,“除你之外,白羊还与谁走得较近些?”
秦行知笑:“我知道的人中只有你的小护卫。”
流衡紧绷着脸,不言一语。
“不可能,”顾九道,“若是没人帮他,他一个瞎子,怎么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凤凰山?”
说到这,她想到了什么,忽地站起了身。
顾九蹙起眉:“白羊的眼睛到底能不能看得见?”
“我应该与顾娘子说过两三次了,”秦行知坦然道,“他现在的确看不见。”
顾九单手摁响了拇指,短暂且清脆的声音给了她一丝想法。
她敏觉道:“什么叫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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