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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桌案上摆着几道小菜。顾九摸了摸瓷碟,还是温的。
本来她也没感觉有多饿,但是闻到那些菜香,还是忍不住吃了些。
顺便看了沈时砚寄来的信。
如她之前所猜的那般,当年买走流衡的人就是沈时砚,而当时也确实与秦行知所讲述的那般,白羊和流衡是从灵州城逃出来的西夏人。
顾九视线落到最后一句时,停了下来。
“我还以为能与你共撑一把伞的人,会永远是我,不想他人也有这个荣幸。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单独和陌生男子呆在一处,我会担心。”
顾九唇角微微翘起,言简意赅地点评:“酸不溜秋。”
她去了书案,找来纸笔,认真回信。
只有三个字。
听你的。
......
顾九这夜睡得沉沉,也睡得短暂。
天一亮,楼底下吵吵嚷嚷的声音在耳边鼓噪。
顾九刚洗漱完,隐隐听到这僵持不下的闹声中有自己的名字。
她开了门,站在二楼勾阑处。
楼底下,楚安和流衡,以及那两个伙计将吴知州和他带来的人团团围住。吴知州怒火冲天,手里还握了一把利刀,大声斥骂她卑鄙无耻,仗势欺人。
顾九这会儿困意还浓,撑着下巴,眼皮子上下打架:“我在这呢。”
楼底闹声骤然停下,吴知州抬头望着她,后槽牙咬得吱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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