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顾九只好作罢,拍掉横在眼前的弯刀,弯了弯明眸:“我瞧它如今这模样,伤应该养好了吧。”
秦郎中也笑了笑,点点头:“前几天刚重新会飞,眼下还赖在我这里不愿意走。”
顾九看着那只圆滚滚的白鸽,脑海里却冒出沈时砚养的那只雄鹰,慢声道:“许是培养出感情了。”
闻言,秦郎中似是有些怔愣,而后转过身,将竹编放回原处,轻声道:“大抵是吧。”
白鸽又飞了起来,等秦郎中放好东西后,再次落到木架的一端。
一人一鸟相对,画面十分和谐。
目送两人离开后,秦郎中站在原处静了会儿,然后慢慢抬起手摸了摸后颈,触碰到一片粗糙不平的疤痕。
他几乎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忽然伸出手掌,白鸽立即扑腾着翅膀乖乖地落到掌心处,脑袋歪了歪,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你啊你……”他温柔地抚摸着白鸽的毛发,语气有些无奈,“你知不知道你闯祸了?”
回想起适才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手上的力道不由慢慢加重。原本乖巧的白鸽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尖喙开开合合,想奋力地扇动翅膀,却在越来越紧的束缚中渐渐失去活力。
他闭了闭眼,用心感受着手掌里那团正在挣扎的柔软,以及属于它的心跳。
然后用力一捏。
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从指缝间流出。那属于生命的跳动,骤然安静下来。
他垂下眼,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薄薄的眼皮上,映出藏在里面的青灰色细管。
他转身看向背后的木屋,笑道:“阿娘,今日我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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