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既是如此,若他重返学内,往日的师生又怎能不识?”
楚安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迟疑道:“万一许薛明住在国子监外呢?或是像裴书那般,藏于一处极其隐蔽的地方,再伺机行动。”
“你忘了你之前还与我说国子监那附近的巡卫,可比修内司强上百倍,”顾九道,“不过也不排除有这两种可能性。”
许薛明曾在国子监内生活,必然是十分了解其内部环境,与她之前的猜测对应的上。
顾九沉吟片刻,看向沈时砚:“王爷,那咱们派人再去搜一搜国子监?”
“不用,”沈时砚轻声道,“早在搜寻凶器那时,我便已让人将学内各处角落搜个干净,并未寻到异常之处。”
顾九愣了愣。
这么迅速?
沈时砚继续道:“若是按照这般推测,许薛明此案可能大有蹊跷。”
顾九点点头。
单凭皇城司越职这一点,便是足够让人生疑。
还有那群劫囚的黑衣人。
又是什么来路?
卷宗上对此案的记载只有寥寥数行,就连供词也未有,沈时砚便唤来王判官询问此事。
听完此事后,王判官只觉得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背脊一阵发凉,后颈渗出冷汗。
王判官不敢隐瞒,当即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详尽讲出:“当年皇城司将许薛明带走后,也把供词和卷宗一并拿走了,眼下这份卷宗,是后来所写。”
顿了顿,忧心沈时砚怪罪他失职,又慌忙道:“王爷,您是清楚的,皇城司那群洪水猛兽,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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