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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没记错,李河所囚禁的那些人,就是因吴中水患而被迫流离失所的难民们。
但很快,她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楚安与她说过,治事斋的学生主修水利民生等实务,而吴中水患又是当朝比较棘手的问题,众学子研究此事,乃是合情合理。
三人同样看清了那几个字,皆是愣了愣。王伯阳挠了挠后脑勺:“应该不是吧,我不记得佑泉兄有研究过此方面的事宜。许是他从别处所借的。”
一语落下,王伯阳又怕自己说得不对,连忙向薛丘山和黄允求证:“你们知道吗?”
薛丘山摇头。
黄允没说话,像是出了神。
直待王伯阳又唤了一声,黄允才慢声回道:“我也不清楚。”
从国子监出来后,已是日薄西山。
三人折返回府衙时,途径州桥,各种美食香味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便顺势在一家汤饼摊铺坐下。
顾九看向沈时砚:“王爷,你适才看的那本《治吴水方略》可是有什么问题?”
沈时砚颔首:“那本册子详细记载了吴中水系源流的分布,以及不同四季的水势详细情况,并配以各处地势地貌和历年治理措施,在此基础上改进修善。”
顿了顿,他由衷赞道:“可以说其所述毫分缕析,用以治水,应是大有裨益。”
顾九面露困惑。
沈时砚笑了笑,慢声解释道:“可偏偏就是这写得太过细致,若非身去吴中特意考察过,只凭一些书卷所记,怕是几乎不可能。”
顾九恍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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