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老鼠就被人用扫帚拍死,闹剧停下,再抬眼,便见孙氏从里面出来。
孙氏看了一眼死老鼠的尸体,双手合十,低声喃喃:“阿弥陀佛。”
末了,笑了笑,提醒道:“你家大娘子该快回来了,她畏寒,赶紧关上窗户吧。”
目送孙氏离开后,杜鹃转身进了屋子,把房窗关好,又点燃炭炉,最后把孙氏放在圆桌上的食盒拎走,让人送到厨房暖着。
听完,沈时砚问:“张氏一般什么时辰用晚膳?”
“这个季节多是在酉时三刻左右。”
顾九皱眉。
孙氏那句“你家大娘子该快回来了”,怎么品怎么像是清楚张氏什么时候会从灵堂回来用晚膳。
既然清楚,那她便是刻意错开时间来找张氏。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顾九又想,可她到底想做什么?她就是凶手的帮手?
但也不太合理。
孙氏提醒杜鹃关窗,相当于断了凶手逃走的后路。
沈时砚问:“那两人平日关系如何?”
“不算......好,”杜鹃道,“唐老爷子去世前,立了一份遗训,所留家产分为两份,给了大房和二房,但在此之前有一个双方必须遵循的条件:不可分家,且无论什么情况,都要养育唐家子弟。如若有一方不遵循,则由另一方拿着遗训去状告衙门,收回其所得家产。”
“但远哥儿是个药罐子,说难听点,就是钱窟窿,”杜鹃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些愤懑,“大把大把银钱用来给他看病,全不见好,没两年便把二房拖衰。可遗训在那立着呢,大房又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我们大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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