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收了声,困惑地与顾九对视,试图从她那怜悯又慈爱的诡异目光中,读出些什么。
可惜没成功。
沈时砚则眉眼含笑地听着,等坐上马车,他才将在唐府发生的事讲述一遍,末了,顾九又进行补充。
直至马车缓缓停下,才结束这番描述。
楚安率先跳下马车,回头看着依次踩着轿凳下来的两人,兴致勃勃:“密室杀人?”
“反正凶手一定进了张氏的房间,”顾九伸了个懒腰,骨节轻响,“至于怎么进,又是怎么出的,就不得而知了。”
沈时砚看她一眼,轻笑:“顾娘子在张氏房中待了约有半炷香时间,就没有想法?”
进了府衙,有人跑来禀告,已经将杜鹃关进牢狱,只待审讯。
三人往西狱去。
顾九接上话题:“有,但也想不通。”
楚安满脸写着“姑奶奶,你快说吧”。
顾九笑了笑:“我在张氏房中的一个木柜里闻到了一丝土腥味,虽然转瞬即逝,但我很确定不是错觉。”
屋里燃着暖炭,点了熏香,那掺杂其中的怪味实在诡异。
沈时砚道:“凶手躲在柜子里?”
“我怀疑是,”顾九不紧不慢地讲述自己的推测,“凶手应该是白日从后窗翻进房里,然后便一直躲在柜中,等张氏熟睡,再出来迷晕她,强塞金子,制造自杀的假象。”
楚安问:“你刚才在马车上不是说那个叫杜鹃的丫鬟,称窗棂都是从内侧别住了吗?凶手又怎么能翻进来?”
“可她原话有个前提,”顾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