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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大郎!”杜鹃趴在地上痛苦呻.吟,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大郎救奴婢啊,奴婢真的没有偷懒!”
老妇人身子骨虚弱,打了半响便力竭,拄着拐棍缓气,看向一旁的方嬷嬷。
方嬷嬷吓得脊骨瘫软,慌忙磕头求饶。
“老太太,都是那杜鹃的事,老奴、老奴去给大娘子熬汤了,与老奴无关啊。”
乱糟糟的声音,吵得沈时砚头疼。
他揉了揉眉心,岔开话题:“杜鹃,今日你一直呆在这院中?”
“是,”杜鹃嘴唇发颤,“大娘子这些天都守在灵堂,只有用膳时才回来休息。”
沈时砚问:“那白日凡是进过张氏房间的人都有谁?”
“大郎......”杜鹃费力思索了会儿,“还有孙大娘子。”
沈时砚看向两人,问他们是何时来的,又是因为什么。
唐易似是有些恼火,他不自觉地抬高声音:“王爷,死的可是小人的亲生母亲。”
沈时砚淡淡一笑:“例行问话罢了,唐掌柜不要多想。”
一旁的孙氏缓缓欠身,低声道:“民妇大约是申时末来寻大嫂。民妇看她近些日子伤劳过度,便亲自做了些吃食送来,只不过当时大嫂并不在房中。所以把食盒交给杜鹃后,就离开了。”
唐易脸色不算好看,但还是紧随孙氏说完后回了话:“小人听杜鹃说母亲昨夜做了噩梦没睡好,便趁午时来此,与她说了会儿话。”
沈时砚看了眼杜鹃,后者虚弱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沈时砚沉吟片刻,问道:“唐掌柜,事发之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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